隆御庭的唇畔,噙上嘲諷的笑:“你這么為他們著想,他們恐怕在慶祝你死了。”
白雪凝搖頭:“不會的,我相信姜潮汐的為人,以前我和她關系不好,她也沒有陷害過我,更沒有落井下石。”
隆御庭的大手擒住白雪凝的下顎,指腹滑過她白皙的臉頰:“你還真是單純。”
隆御庭的手指稍稍一用力,白雪凝被掐得生疼,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單純點兒不好嗎,難道你喜歡心機深沉的女人?”
“單純點兒沒什么不好。”
隆御庭冷笑著松開白雪凝的下顎。
他去浴室洗了手,然后徑直往外走,連看都懶得看白雪凝一眼。
好像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
更有意思的人在等著他。
白雪凝躺回床上,她每天的生活單調得十個字都不需要就能完全概括:“吃飯睡覺做ai治手。”
除了暖床那點兒用處,她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
車聲越來越遠。
白雪凝才慢慢起身,去浴室清洗。
她白皙的皮膚上,滿是隆御庭肆虐過的痕跡。
新舊交疊,布滿了全身。
還有隆御庭留下的咬痕。
他真是個變態。
總是喜歡咬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
痛得她想哭,可是又很刺激。
白雪凝泡在浴缸里,緊繃的神經慢慢松懈下來。
她希望姜潮汐不要上隆御庭的當。
如果能識破隆御庭的奸計,來救她,就更好了。
不過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隆御庭給她看過她的葬禮視頻,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
一招瞞天過海,她就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說不定戶口都被注銷了。
……
姜潮汐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陸炎霆陰沉著臉擋在門口。
他覺得隆御庭肯定對姜潮汐有意思。
是個強勁的對手。
不放心姜潮汐一個人去。
姜潮汐已經嗅到了醋壇子打翻的酸味兒。
她笑著說:“我是去和隆御庭談正事,你吃什么醋?”
陸炎霆俊臉繃得緊緊的:“隆御庭幾次三番找借口接近你,肯定是對你別有所圖,我不放心你去。”
“你不要想太多,隆御庭有錢有勢,什么樣的美女沒有,怎么會看上我這種生過孩子的女人,雖然白雪凝死了,但他身邊肯定還會有別的女人。”
姜潮汐不覺得隆御庭對自己有想法。
她覺得隆御庭是對“陸氏”有想法。
他成為“陸氏”的股東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筆生意和他談,說不定很快就能談下來。
陸炎霆好恨自己眼睛看不見。
他把心一橫:“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去?”姜潮汐有些驚訝,她以為陸炎霆眼睛看不見之后就不想見外人,也沒好意思叫他一起。
“嗯,一起去。”
這一次,陸炎霆不打算再封閉自己。
為了姜潮汐也要走出去。
姜潮汐大喜:“好啊,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你跟著我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