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雨妃：“我是要保留華科的核心技術，但我條款里也明確，倘若你之后再成立醫藥公司，核心技術可以分享，一起做研發。華總有沒有好好看過協議？”

華乾清：“你覺得，我會情愿培植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嗎？”

厲雨妃：“生意場上，搞壟斷，可是遭人唾棄的行徑。華科稱霸制藥市場那么多年，違反了多條反壟斷條款，賺的也夠本了。”

華乾清：“弱肉強食，你要是有本事，你也可以搞壟斷。”

厲雨妃聽了，卻冷不丁笑了：“所以，我不是在做了嗎？”

華乾清怒目圓睜！

厲雨妃盡管聲音不高，聲線毫無波瀾，但其中威脅，已是不而喻。

她突然站起身，親自端起酒瓶，給華乾清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放下酒瓶，她托起高腳杯，扶住華乾清的椅背，微微俯身：“華總，其實，如果我們友好談這筆生意，你好，我也好。你若是非要撕破臉，我也不是沒有其他手段。做生意，和和氣氣的最好不過。是不是？”

說著，厲雨妃主動撞了一下他的高腳杯，發出“叮”的聲音。

華乾清抬起頭看著她，瞇了瞇眼：“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賣！”

厲雨妃飲酒的動作微微遲鈍。

她瞥了他一眼，抵住杯沿的紅唇，微抿一口酒：“華總，試問，制藥公司最核心的，是什么？”

華乾清疑惑地看向她。

厲雨妃：“不是核心技術，是原料。”

華乾清的臉部肌肉突然顫搐了一下。

厲雨妃優雅地轉過身，“一直以來，華科對接全球各大醫院的重癥靶向藥，每年成千上萬的訂單，每一筆訂單，都數以億計，為華科帶來了及其可觀的利潤。而這些藥物的原料供貨商，最重要的，是普洛和國邦。這兩家原料商，幾乎壟斷了這些重要原料的市場，而華科，同樣以來這兩家原料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