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那你覺得,我以‘薄晏卿’的身份重返紀氏董事會席位,你覺得,那些大股東會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嗎?我并非沒有離開過,可我離開的這些年,你又為紀氏做了如何的貢獻?”
紀年豐:“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你也沒這個資格!首先,紀氏不屬于你,他是屬于我的!”
薄晏卿:“不是幾歲小孩子的,什么是你的,什么是我的,這些早已算不清楚。你說我侵吞,到底什么才算侵吞?如今的遠洋,是我創造的基業,而你想要坐享其成,為你的私生子謀取利益,然后踐踏我這么多年的心血與付出,你覺得,我會交還給你嗎?”
紀年豐一瞬惱羞成怒:“厚顏無恥!”
薄晏卿不冷不熱地反問:“究竟誰才是真的厚顏無恥?”
紀年豐道:“你若不交還,那你別想見到你的兒子!”
薄晏卿像是聽到什么可笑的笑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他隨手捻熄了煙頭,起身斜靠在桌前,背對著紀年豐,笑得不能自抑。
紀年豐一臉震驚:“你在笑什么?”
窗臺的晚風吹了進來。
薄晏卿笑得前仰后合,風吹亂了他的西裝和領帶,他雙手后撐在桌上,喉結滾動著,大掌疲憊地撫上臉:“我在笑,笑你怎么會這么自以為是?”
他轉身看向紀年豐:“你覺得,就你懂手段嗎?”
紀年豐突然瞪大了眼睛。
薄晏卿勾了勾唇:“無妨我們重新做筆交易。我的兒子在你手上,你的兒子,同樣在我手上,我們一命換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