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晚點,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現在,我還要去弄明白一些事。”
聽他這么說,秦霜也沒有強求追問到底,而是點了點頭:“好。你去吧,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的。”
傍晚。
b城市郊廠房倉庫。
負責看守的兩個保鏢將鎖鏈打開。
薄晏卿跟在助理身后進了倉庫。
剛入門時,他就聽到了一聲嘶啞的低吼聲。
待他走近了,才看到一個男人雙手反剪,被鎖鏈拷在一根四四方方的水泥柱上,身上的衣服,雖然是完整的,但男人的臉色是煞白的,渾身哆嗦著。
圍在他身邊的三個保鏢,手中都持著橡皮棍。
他們都是從專業的安全公司出身的,這些安全公司出來的人員,要么上了戰場當雇傭軍,要么成了各國政要的貼身保鏢。
既是從事政治安全,那么,白的黑的活兒,他們都干。
嚴刑逼供,其實是他們經常用的手段,而如何能保證人還活著,卻飽受痛苦的情況下,交待一些事,也是他們擅長的業務范圍。
橡皮棍打人很疼,而且不會留下傷痕,只要控制好力道,也能保證人在清醒卻又極度痛苦之下,慢慢摧垮他們的意志。
薄晏卿其實是不太愿意用這種私刑的。
但他別無選擇。
既已知道,這個男人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反偵察意識一定很強,若是不拿出一點手段,恐怕,什么事都查不清楚,人也白抓了。
薄晏卿走到他面前,停下了腳步。
頭頂的白熾燈光,被風吹得搖晃渙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