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敢得罪永哥的,還想著再找幾個借口,躲一躲,但一看到張叔德這個樣子,他們本來想遮掩的話瞬間就變成了吐露心聲。
兩人戰戰兢兢的看著張叔德說道:“是永哥。”
“永哥?”張叔德狐疑的說道:“沒聽過。”
額……
連永哥都不知道?
他們不是在做夢吧?
張叔德見他們這樣子,說:“他在什么地方,告訴我,我去找他去!”
靠!
兩人瞠目結舌,這張叔德雖然恐怖,可是光會打架,光是陰狠有什么用?
見兩人露出這副神色,張叔德便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一把扯住那壯漢的耳朵,擰了個麻花,問道:“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快點說。”
“我說,我說!”
“今天鄉嶺南大亨王五福的兒子王超宇生日宴,他是永哥的大哥,永哥去參加他兒子王超宇的生日宴了。”
張叔德問道:“生日宴不應該是晚上舉行嗎?你們在騙我?”
那壯漢是被張叔德徹底的嚇到了,甚至忘記了那只手上的疼痛,胡亂的擺手:“沒有,沒有!”
他喘著粗氣,跟張叔德說道:“是這樣的,宴會確實是晚上,不過白天他要籌備賀禮,至于具體在什么地方我們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個,羅婉清也好奇了,問道:“我們跟你們說的這個永哥沒有任何的瓜葛,他為什么要你們跟蹤我們?”
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點猶豫。
張叔德卻是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就沒好事。
兩人倒是不傻,在他沒動手之前,就道:“是mary!她是永哥玩的一個女人,你們打了她相當于打了永哥的臉。”
原來如此,瑪瑞安娜!
張叔德就想不明白了,這些人腦子有病啊,他給過一次機會,又一次機會,為什么總有這些不知道死活的家伙非得往槍口上撞?
好吧,反正這永哥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干脆就一遍收拾了。
正巧,李凡武這會也上了樓。
剛才張叔德他們遲遲沒有動靜,他多少有些擔心。
雖說張叔德的修為對他來說甚至是碾壓般的存在,但是他這會既然選則服從他,就一定會對他披肝瀝膽,盡心竭力的效忠。
只不過上樓之后,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也不由驚訝。
張叔德則笑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走吧!”
李凡武又瞅了一眼手都不敢動一下的那家伙,搖了搖頭,之后沖著張叔德點點頭,跟著他一起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下樓之后,他們起身離開。
李凡武好奇的問張叔德:“咱們現在去哪里?”
張叔德想了想,跟他們說道:“他那個什么要舉辦生日宴,哦哦,前任老大,所以嘛,咱們去玩玩,也長長見識,看看這老大宴會有多奢華。”
羅婉清翻了個白眼,說:“你可是去搗亂的。”
張叔德搖搖頭,一臉認真的模樣:“我那可不叫搗亂,我這叫見義勇為。”
“噗!”李凡武都被他們兩個逗樂了。
張叔德卻是認真的,說:“你們仔細想想,這個永哥心狠手辣,而且你們也看到了,咱們要是普通人,這會八成會被他們像捏死一只螻蟻一樣捏碎吧?”
“那說明他們的老大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蛇鼠一窩,肯定是沒少做壞事,現在咱們這叫做替天行道,對不?”
兩人想了想,他說的還真的是在理,于是又齊刷刷的點點頭,張叔德這才道:“所以說,我們必須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