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慈臉色越發難堪,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喬念給她的感覺。她甩了下頭發,答非所問:“你說現在的小女生都是什么心態,為什么喜歡耍心眼?”
“年紀小唄。”金發碧眼的女同事握著水杯笑笑,云淡風輕:“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小女生是那樣的。”
華慈皺了下眉。是這么樣嗎?
她腦海中又浮現出女生斂著勁兒,遮不住骨子里桀驁恣意的坐在椅子上乖乖配合自己換藥的樣子。
華慈怎么也無法把能有那種氣質的人和喜歡背后告狀的小女生聯系到一起。
偏偏對方就這么做了!
她金發碧眼的女同事湊到面前:“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碰到的病人很難搞?”
“…不知道,算吧。”華慈勉強擠出個笑容。她女同事揚眉,十分高傲的樣子:“那你就別管了!我們又不是專門給人看病的醫生,她能讓你看病算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她自己不珍惜,你還替她可惜?”
華慈沉默著沒反駁。
他們作為國際頂尖醫療組織,和一般醫院里坐診醫生當然不大一樣,社會地位都不同。
華慈揉了下臉往回走,還是心煩意亂:“我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女同事攀著她肩膀,興奮跟她說:“我今天跟著組織去醫院見到仲大師了!”
華慈眼前一亮:“你們見到了?”
“仲大師忙著給一個身份很特殊的病人做治療,抽空見了我們一下就走了。”女同事悵然說。不過轉眼就激動起來:“我聽組織上的人說,仲大師答應明天晚上跟我們吃個飯,聊聊藥劑方面的研究項目。你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