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瀾，將手邊的文件拿開，不置可否的淡然道：“這只是個開胃菜，我本來也沒想靠這個給她長記性。”

她跟喬念來回交手這幾次已經看出這個孽障不是季情的性格，沒那么軟和好相處。

最主要的是這個孽障壓根沒把自己當成外婆來看。

沒有一層血緣關系牽絆，喬念實在跟那個人太像了！

聶清如當年就被那個人壓得喘不過氣來，直到那人死后，她才得到自由。幾十年后再面對同樣強大的對手，她也燃起想要一雪前恥的沖動！

“啟星那邊情況如何？”聶清如這個時候還能抽空出來關心下聶啟星，可見聶啟星在她心中的分量。

影子抬眉：“啟少好轉多了，已經積極配合醫生治療。不過他提出來個請求，讓我轉達給您。”

聶清如身體往后仰，雙手交合放在桌上：“說吧。”

影子道：“他希望能參加這次的武器展。”

聶清如馬上朝他看去，旋即移開視線，早料到般：“你告訴他喬念來了？”

影子有些惶恐，緊繃著唇角，艱難開口道：“我看啟少他實在…沒有求生欲。所以才……”

他馬上給端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女人認錯：“女皇，這次是我沒有經過您的允許沖動了。請您降罪！我愿意接受任何處置。”

“行了。”聶清如擺擺手，漠然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跟他說。”

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