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看她說走就走，又喊住她：“喬小姐，等一下！我有話說。”

喬念腳步微頓，但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

影子站在車子旁邊，按了按眉心，往前走了一步, 走到女生面前，突然寵著女生深深鞠了一躬。

喬念有一剎那的訝異他的行為。

影子足足彎腰了三秒鐘才緩緩直起腰，目光如炬，重新落在女生臉上，措辭道：“喬小姐，我已經打聽過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次是聶少做錯了, 我代他給你道歉，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以后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喬念絲毫不為所動：“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果然參與了會所的黑生意？”

影子背脊一僵, 臉上仿佛挨了一巴掌表情僵硬，半晌答不上話：“他只是被人蒙蔽。”

“三十幾歲的人還被騙，怎么？幼兒園還沒畢業？”喬念挑眉笑笑，就很屌。

影子一開始是想靠著放低姿態說服喬念，眼看她軟硬不吃，影子心頭多少有些惱火，腰打直了，說話口氣也變得硬氣：“喬小姐，你別忘了自己的外婆是誰！”

喬念本來還笑著的表情瞬間冷下去，氣壓驟降。

影子也感受到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漠和憎惡，為了聶啟星，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你對女皇不滿，可你要清楚要是沒有她, 你根本不會來到這個世上。哪怕她做過一些你認為過分的事情，她永遠是你的長輩，你身上永遠流著她的血，你欠她的, 這輩子都還不完！”

喬念神經被他挑動的再次繃緊，像一根被拉扯到即將滿弓的弦，隨時有繃開的可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