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人,沒有被穿。
“為什么要這么做?”青黎忍不住問道。
在賀江嶼心里,應該沒有什么比工作更重要吧。
賀江嶼說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時間到了,體溫計給我。”
青黎拿出體溫計正要看,被賀江嶼拿過去。
“37°7,退下來一點了,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你想吃什么?”
青黎搖頭,她現在什么都吃不下,一點胃口都沒有。
賀江嶼見狀,叫了傭人進來,“做個咸口的粥,味道稍微重一些。”
房門關上,賀江嶼似笑非笑來到跟前,“用我喂你嗎?有償服務。”
青黎抿嘴,那張俊朗的臉上帶著一抹壞笑,意有所指。
想起那一夜,青黎微紅著臉轉開頭,沒辦法和他直視。
賀江嶼眉心輕挑,“怎么,做過的事情不認賬了?”
青黎嬌嗔地瞪他一眼,這人說沒正經就開始沒正經。
賀江嶼趁機湊近,沉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囁喏,“我想親親37°6的你。”
青黎一張臉瞬間通紅,脖子也染上顏色,睜大眼睛看著賀江嶼。
這個狗男人,不會真的要......
正想著,就看到他已經緩緩湊過來,整個上身傾壓下來。
青黎連忙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聲道:“別......不要。”
這狗男人瘋了嗎,她還在生病。
青黎的下巴別捏住抬起,被迫正視賀江嶼那雙幽深不見底的眼睛。
“你的臉紅了,是不是想了?”
“我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