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眉頭一皺:“什么情況?”
這時,沈亂站起身來,悠悠道:“又有人觸發了禁制,小事情,我帶人去看看,去去就回。”
說罷,沈亂一個閃身離去,帶著十幾個銀甲城衛飛向城門處。
江羽不由問道:“觸發禁制的人很多嗎?”
“不多。”花傾月道,“基本上一個月會發生個三四次,觸發禁制的那些人,要么是沒注意到我們城門口處的警示,要么就是不信邪。不過我們城主府去警告了過后,那些人都會老老實實報上自己的姓名和來意,領取通行令。”
聽他這么說,江羽也就沒太在意,繼續和眾人喝酒。
“陳大哥,來,我敬你一杯!”
江羽端起酒杯走到陳向南面前:“陳大哥,這十年我不在,多虧著你幫襯著傾月了。”
“荒主重了。”陳向南起身道,“我只是幫著傾月處理了一些瑣事而已,最操心的人還是她。”
花傾月一介女流,把新龍城和神庭管理得井井有條,實屬不易。
花傾月也是起身,端著酒杯說道:“雖然管理城池和神庭辛苦了一些,但勝在安穩,咱們最該敬的,是在外面為神庭奔波的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面臨著死亡的風險。”
“好!那咱們一起,敬神庭所有人!”
江羽高喝一聲,眾人齊齊舉杯,高聲道:“敬神庭所有人!”
一杯酒剛剛下肚,突然有個銀甲城衛神色慌張的跑來,大呼道:“不好了,不好了,有絕世強者來犯!”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