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她父親在,更不可能將姓程的那女人帶走。
就算她現在知道那姓程的女人有可能是程寒的女兒,又如何?
難道她還能當場拿出證據來?
“喬惜,你是將中醫協會當成自己的家了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喬副會長,上次確實已經允許您在內部治療病人了。如果帶走的話,誰能負責呢?”
其他的理事也在應和。
可林春生看著喬惜,突然明白了在靈堂她特意將他留下問的那些話了。
她今天是會將那女人帶走的。
“我負責。”
喬惜站起身擲地有聲,“我會負責!據我所知,躺在中醫協會那位嗜睡癥患者是我師傅程寒唯一的女兒。師徒傳承在我們中醫界是極為嚴肅的。我師傅去世,我也算是那位程女士的親人。我可以對此負責!”
沾親帶故。
這不就沾上了嗎?
有些年輕的理事低聲議論。
“怎么會是程寒的女兒呢?沒聽說過程寒有女兒呀。”
“許多年前好像是有這么一樁事,但程寒好像很看重自己的女兒。將她藏得嚴嚴實實的,沒多少人知道。”
“那天在試針大會,我就感覺有點眼熟!沒想到呀!”
“如果那女人真的是程寒的女兒,那么喬惜確實可以將人給帶走。”
陸半農手指輕輕摩挲著,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喬惜。
原來她打的是這樣的主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