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眼底閃過驚愕，“向明珠可是陸半農的親外甥女，他妹妹的女兒。這也可以？”

“不。”

霍行舟拉著她的手往一邊走，“向明珠只能算是陸家的一個棄子，能夠發揮這么大的作用。陸半農一定非常高興的，哪里顧得上什么親情。”

“那向明珠的母親呢？她也不管嗎？”

“這里面或許有隱情，我查到陸雨桐一直在國外，和家里的關系都不太好。可能和二十多年前的陳年往事有關，需要再查查程爺爺的蹤跡了。”

說到這里，霍行舟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程寒行蹤全無。

憑借著他在帝都僅有的人脈，居然查不到。

真是離奇。

他心里也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

但沒有證實之前，先不告訴喬惜了，免得她有多余的擔心。

喬惜抿了抿唇，望著從她面前經過的趙昌和向明珠，向明珠的眼神幾乎是空洞的。她穿著暴露的禮服，手上緊緊拎著一個包。

那個趙昌在賓客之中很吃得開，說話卻粗鄙。

他幾乎是將向明珠當成個戰利品一般炫耀，讓她和賓客們應酬喝酒，活活就像是一個交際花。

真讓人沒想到。

霍思嬌嘀咕了一聲：“向明珠一定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吧。這么聽話，可不像是她的風格。”

她早年和向明珠是打過交道的，深刻地知道向明珠的心氣有多高。

這么短的時間，她不信向明珠就被磨平了棱角。

一定憋著大招呢。

“嫂子，你可要離向明珠遠一點。不是說她喜歡鐘少嗎？那她淪落到這步田地，再看到陸映雪風風光光地和鐘少訂婚，不得瘋啦？”

霍思嬌拉了拉喬惜的手，叮囑道，“你和我一塊，讓哥哥去應酬。別忘了我們今日的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