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霍行舟嗓音低緩卻帶著十足的冷意:“你別動李松問,我自有打算。”
鐘意的聲音也十分冷漠:“你再慢五分鐘打過來,我就要派人去把李松問打死了。”
他堂堂鐘家人暫時動不了向家,難道還不能悄無聲息地揍李松問一頓嗎?
鐘意的語氣帶著濃烈的怒意:“今天的事是我太自負。我以為向明珠對我毫無保留,卻沒想到她還有隱瞞。”
向家人也不算是徹底的戀愛腦。
霍行舟隨意靠在長廊一側說道:“陸家將中醫協會經營得如同鐵桶,我的人伸不進去。隔行如隔山,這一行只能讓喬惜自己去闖。”
“霍行舟,你就這么舍得?”
鐘意冷嘲熱諷,“我看你根本就沒那么愛她。”
霍行舟卷長的眼睫翕動:“她以后是要成為國醫的人。”
國醫,不可能在溫室里成長。
他舍不得她受苦。
可更舍不得,她被折斷羽翼。
霍行舟自然想她回到海城,從此當一個無憂無慮的霍少夫人。
可喬惜不。
她想要成為國醫喬惜,而不是霍行舟的附庸。
她想要攀登到頂峰。
“鐘意,不能打著為她好的旗號便忘了她自己想要什么。”
鐘意好半晌兒都沒有出聲。
過了許久才傳來一句醋意十足的話:“就你最能耐。”
霍行舟笑了一聲,夾雜著許多意味。
......
另一邊會所包廂內,鐘意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