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嘴角彎了彎,那張昳麗的臉更加蠱惑人心。他因失血過多,面色發白卻更有一種脆弱的美感。
他抬頭問:“為什么?”
“這關系到我的一個朋友。”喬惜眼尾發紅,“鐘少應該不是發燒肺炎住院的吧,你的這張臉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鐘意笑著看向她:“我是不該小瞧中醫的望聞問切,何況你還是國醫程寒的徒弟。不過我如何住院,和你有什么關系?”
喬惜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鐘少為什么會去月亮村?又為什么會躲在我霍家車子的后備箱回城?”
鐘意緩緩說道:“這些問題,你不應該去問霍行舟嗎?還是說你們夫妻關系并沒有那么好,他連這個都沒有告訴你?”
喬惜聲音沙軟:“他不告訴我,自然有為我考慮的原因。我不問他,是我領他這份情。如今我發現了另一件事,當然要問這件事的當事人。我不想他因為一件不確定的事,平添煩惱。”
霍行舟對阿意并不了解。
他那時就總吃醋。
喬惜不想橫生枝節。
若鐘意確實是她所想的那個人,那么她回頭就和霍行舟說明一切;若不是,那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的。
她不信死人會復生。
但有些線索卻讓她不得不深究。
鐘意聽了她這話,心里不是很高興:“你還真信任霍行舟,他做什么你都覺得他是為了你好。我怎么記得你是沖喜嫁到霍家的,他一開始可不是真心實意娶你。”
“現在真心就好了,至少我是真心愛他。”
喬惜不許他說霍行舟的壞話。
萬江維護道:“喬醫生,我們鐘少很專情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別誤會。”他們鐘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