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非常識趣不去看小夫妻之間的相處。他就是個開車的工具人。
后座的空氣突然曖昧了起來。
霍行舟解開了襯衣扣子,將白襯衣都脫下,露出了精壯的身材。他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了喬惜:“后背擦不到,幫我。”
說得一本正經的,還主動背過身來。
喬惜接過,擦拭著他的后背,目光卻掃到了他幾乎隱沒在西裝褲里的那枚紅痣。
喬惜逼迫自己將視線挪到了別處,臉頰泛著紅意。哪怕早就體會過這具身體蘊含的力量,可卻依舊忍不住面紅耳赤。
她怎么也心思浮動。
喬惜口干舌燥,轉移話題:“我今天在醫院遇到沈玄知了。他母親生病了,需要我出手。我想,他之前收錢興許是要給母親治病的。”
霍行舟對海城的家族如數家珍,說道:“沈家還有債務沒有還清,沈玄知參加試針大會是為了豐厚的獎金。
二十多年前,沈玄知父親被設局欠下債務,沈家變賣家產也抵不過。他父親跳樓,這事在當時鬧得很大。沈氏一族從此窮困潦倒,病疴纏身。”
霍行舟看了喬惜一眼說道:“你別看他是個瘦弱的病秧子,心機城府不比我少。誰都能被他當成棋子利用。這樣的人,只能合作,不能交心。”
他提醒喬惜,也是怕她被沈玄知當成踏板。
喬惜抓住了關鍵點:“沈家敗落,是被算計的?”
“沒證據。”
霍行舟既然這么說,那就說明他也是這么認為的了。
喬惜聲音清冷:“如果是我經歷這樣的事,我心里也有恨。”
奶奶去世,她心里就藏著無盡的仇恨。
何況沈玄知是背負一族的命運,難怪他的眉眼間有驅不散的郁氣。
霍行舟握住了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指尖:“喬惜,你這雙手永遠都是用來救人的。”
那些骯臟詭譎的手段,讓他去使。
他們中總要一個人是明明白白活在光里,那些人不配讓她的人生沾上污點。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