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看著張芷澄不由衷的樣子,不禁莞爾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問吧?”張芷澄輕聲說著,心底微微一緊。
陳軒淡淡笑道:“你今晚邀請我一起跳苗疆舞蹈,真的只是單純的跳舞嗎?”
“當然啦,你知道我很喜歡跳舞,而且這種舞蹈要男女對跳才行。”張芷澄盡量維持著自然語氣的說道。
陳軒繼續說道:“我還知道,你在苗疆地區待了一年,應該知道邀請一個男人跳舞,在這邊意味著什么吧?”
“我......我當然知道,只是這種舞蹈的獨特意味,僅限于苗疆本地人嘛,我們都是外來的旅客,不用跟隨苗疆的習俗。”張芷澄強自鎮定的解釋,只是語氣中卻是無法掩飾的心虛。
陳軒突然靠近一步,和張芷澄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道:“那我怎么看見,野芳場里,有不少外地旅客呢?”
“什么?”張芷澄慌亂之下,不由自主的往村外糧倉群看去,果然有一些氣質不同于苗疆本地人的男女擁抱在一起。
雖然跳舞穿的苗衣還沒換下來,但也很容易判斷得出這些年輕男女是外地旅客。
就在張芷澄不知道如何應答的時刻,陳軒突然伸手,一把攬住她柔若無骨的腰肢,嗓音低沉的道:“芷澄,你在逃避什么?”
陡然間被陳軒抱住,張芷澄感覺自己身體仿佛融化一般,她終于抵抗不住了,連掙脫陳軒的力氣都沒有。
應該說,她根本沒有掙脫陳軒懷抱的意愿,而是渴望這一刻的到來,已經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