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再打小瑜一巴掌的蔡雨霏被人喊停非常不滿,看著走上前來的夏紫。
“你是誰啊?憑什么管我的事?”
夏紫冷冷的看著“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要打她?”
“因為她聽不懂人話啊?”
蔡雨霏趾高氣揚:“我讓她幫我拿草莓蛋糕,她卻幫我拿成車厘子蛋糕,我車厘子過敏,她這是誠心要害我。”
“你是用英語跟她說的,還是用漢語跟她說的?”
蔡雨霏當即怔了下,接著就暴怒:“這是在華夏,我肯定說漢語啊?我又不崇洋媚外,說什么英語?”
夏紫的臉當即就冷了下去:“這是在華夏,你說漢語沒錯,可前提是,小瑜不是華夏人,她來華夏也不久,漢語還沒學到什么都能聽懂的地步。”
“她沒許到什么都沒聽懂的地步是她的錯,她做錯了,我不該打她嗎?”
“那你從幼兒園開始就學英語,這學十幾年了吧,草莓和車厘子的英語都還不會,那你就沒錯了?”
英語是蔡雨霏的痛腳,她一直以來就學不好英語,所以在國內苦苦掙扎考藝校,卻連走出國讀野雞大學那條路都不敢走,因為英語學不上去。
“這是我們陸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
面對蔡雨霏的暴跳如雷,夏紫卻冷靜多了。
“我的確是個外人,和小瑜她卻不是外人,她是陸家人,她是陸云深和秦苒的女兒,你連陸云深和秦苒的女兒都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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