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苒剛起床,石月清電話就打過來了。
“大師姐,昨晚我忙沒看微信,啥意思啊,之前不說讓我帶月勤和月尋倆人參加么?現在怎么又改成我給華清中醫學院領隊了?”
“聽說這檔中醫的綜藝改規則了,估計是受到了廚藝打擂賽的啟發,在南方包下了一座山,誓要搞中醫種植業,然后就搞派系......”
石月清聽得頭疼:“可我不是華清大學中醫學院的啊?”
“你不是可以加入啊?我是啊,你以我師弟的名義加入很正常啊。”
“可我為什么要加入他們呢?”
石月清不樂意了:“我們不能以石門的派別參加嗎?我們石門是人少了,還是技不如人了?”
“我們錯過了最佳申請時機,現在申請已經結束了。”
秦苒趕緊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這主要怪我,在非洲那邊,一直在忙工作,也沒網絡,無法關注到國內的動向。”
“這怎么能怪你呢?你在那邊都那么忙?”
石月清趕緊接話:“要怪也該怪那個節目組的籌建人和中醫協會,他們真是朝令夕改,要搞派系,早說嘛,我們石門派差哪兒了?”
差名氣,外界知道石門的人知之甚少,別說石門派沒申請,即使申請了,也不可能獲批。
石門現在別說跟懷仁堂同心堂相提并論,就跟南方某模仿懷仁堂的一個醫館都沒辦法比肩。
但這些話秦苒沒跟石月清說,只是鼓勵他:“已經這樣了,只剩兩周就開錄了,你提前做一些準備,我今天把你的名額提交上去,就說你是代替我參加的,而端木笙也不會參加,陳錫文腿腳不利索不會參加,你帶領惠元成等五人參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