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急發飆都沒有,別說那些自媒體撤走了,華清大學中醫研究院那些秦苒的走狗撤走了,就陽家人都已經撤走了,現在誰還守在哪里啊?”
的確是沒有人守在這里了!
不對,還有一個人守在這里,他就是石月清。
作為石鐵成的弟子,秦苒的師弟,他可不敢像其他人那樣撤走。
最主要,他沒有其他人那樣累,因為其他人時刻保持著緊張的狀態,他一直很松弛,每天按時吃飯,按時休息,雖然是坐在塑料椅子上休息的。
手術室外邊的變動,身在手術室里的秦苒并不知道,因為她全部身心都在陽睿的病情變化上,別說關注外邊的變動,就時間的流逝她都沒關注。
手術室里24小時亮著燈,醫護人員都沒有帶手機進去,他們能看的時間是掛在墻壁上的那個時鐘,而那個時鐘只有時針分針,卻沒有日期。
時針一遍一遍的從0點走到0點,剛開始大家還算一下它走了幾圈,后來大家都懶得算了,因為它走幾圈不重要,重要的是陽睿這手術啥時候結束?
這個問題,秦苒回答不出來,因為秦苒給出的答案時,陽睿的病灶什么時候變成良性的了,手術就結束了。
寧教授是因為想親眼見證秦苒手術,主動請求給秦苒打輔助的,而他是仁康醫院外科勸慰專家。
他承認,秦苒做手術精準,細心,這是他提前就預想到的,畢竟汪挽月的手術是秦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