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的臉色略顯陰沉，見姜之瑤執迷不悟，冷聲道，“別妄想了，就算九皇子再優秀，再受皇上寵愛，跟你，也絕無可能。”

姜之瑤不明所以，眼眶猩紅地質問，“為什么，難道就因為爹爹討厭他？”

姜丞相瞇眼睨向她，“你可知道，秦閻溯的真實身份是誰？”

真實身份？

姜之瑤微怔，語氣十分疑惑，“還能有什么身份，他不就是咱們天勝的九皇子，皇上最寵愛的兒子嗎？”

“天真。”姜丞相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女兒一眼，“若他的身份真有這么簡單，為何過去的二十幾年，從沒有人知道這個皇子的存在，就連我安插在宮里的人，也根本沒聽說過半點風聲。”

“幾月前，他隨崇凜王忽然出現在天勝，一夜之間就成了皇上最寵愛的皇子，你好好動腦子想想，一切當真有這么簡單嗎？”

他一連串的反問，讓姜之瑤也開始動搖。

此前從沒有人質疑過秦閻溯的身份，就算質疑，也都被皇上當場處置了。

現在想來，秦閻溯的出現的確太過蹊蹺，就像是憑空而來的一人，不僅有謀略有武藝，還備受大家尊敬喜愛。

皇上最是尚武，身邊有這么一個皇子，應當早就重用了，根本輪不到秦逸然當太子，可偏偏直到三個月前，都沒人清楚秦閻溯的存在……

她眼神猛地一滯，難以置信地看向姜丞相，“聽爹爹的意思，您知道九皇子的身份？”

姜丞相若有所思，眼底隱隱閃爍著耐人尋味的光芒，“秦閻溯從來都不是什么天勝九皇子，他其實，就是被世人都以為的，為大夏公主跳崖喪命的西野帝王——顧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