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顧墨寒的肺腑，竟讓他無法喘息，無法思考。

當初，他拒絕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失魂落魄嗎？

顧墨寒的臉色有點發白，凝視著她的眼眸透著點點可憐，“晚煙，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就一次，我會向你證明，我絕不負你。”

南晚煙神色清冷，毫不猶豫開口道，“沒有這個機會了。”

“現在你得償所愿了，若你還有良知尚存，就該放我和兩個小丫頭走，而不是用你的偏執和自以為是將我們捆綁。”

“好聚好散，出必行尚能讓我對你心存敬佩，但你要是這么無恥，出爾反爾，顧墨寒，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南晚煙冰冷的語混雜著怒氣，好似冰刃，能削肉剔骨，連帶著將人靈魂都一并掏空。

顧墨寒的心頭仿佛被針扎了一般，刺得心坎一陣一陣劇烈疼痛，她的眼神也將他傷得破碎。

他緊抿著薄唇，牢牢地鎖視著她，卻攥緊了手，強硬的開口。

“我不要你的敬佩，我要你在我的身邊，和離書是不可能給你的，如今朕為新帝，不日，你將是朕的皇后！”

放人，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