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正俊領隊,這幾日一直在忙著這件事。畢竟來的一個個都是頂級人物,人才往往都很有性格,真正要平衡好才最考驗帶隊隊長的能力。
古暖暖說:“縱橫術最難,難得是人心。”
崔正俊得先磨合好內部,才能一致克外。
段營每天看著丈夫忙忙碌碌,有時晚上回家都是她和女兒去接的。
小清和也學會了,“爸爸,車費呢?”
她舉著小手,“妹妹接她爸爸,都好幾張票票買金珠珠。”
這舉動把崔會長給稀罕的,路邊的取款機,下去就取了幾萬塊錢上車全給女兒。
小清和沒有意料中的開心,而是眉頭皺著,“妹妹說沒這么多,阿姨的最多,妹妹的就五張。”
崔會長記住了,往后錢就放車里,一次給閨女幾張,讓她心里美一美。
段營也失笑,“暖暖偶爾會帶孩子們去接江總回家,得給跑腿費還得給小費,糯兒跟清和聊天,給教會了。”
“教得好。”
段營:“那我的呢?”
“這一摞子不都是你的。”崔律放在了妻子的愛馬仕包里。
回家路上,段營深思熟慮說:“正俊,咱請個司機吧。”每天看著丈夫來回,太辛苦了。
崔會長的身份是能請一個的,只是他覺得自已年輕,請個司機太擺譜。
古小暖聽說了,“還年輕啥呀,馬上三四十了。以前你在律所里是小崔,現在前輩們該退的都退了,你才該擺出會長的架子,該平和的時侯平和,該端架子的時侯就得端著架子,冷漠一些。”
一個年齡段有一個年齡段的感悟和處事風格,才不枉進步。
段營當時也在一旁聽著,忽然感慨,“……天吶,暖暖,我都這么大年紀了?”
古小暖抿笑,點頭,壞笑,“是的呢。你閨女才上小學,我兒子都要考大學咯。”
一旁還有個兒子剛上幼兒園的于律說:“心態好,人不老。”
于律都會安慰人了,孟總長記頭功。
六月初,江家靜悄悄的,
江塵御對兒子說話都得和顏悅色了;古小暖每天都得關心一下她的寶貝蛋,噓寒問暖;二娃晚上揪著不讓妹妹打擾他哥哥休息;小糯兒:“……大嘎嘎~哥哥喲?哥!!!”
江意濃還去拍大哥的門,然后被二娃哥哥背后抱著捂著小嘴給拽走了,“大哥要高考了。”
糯兒勺子舀了一勺酸奶吃,嘴邊白乎乎的,舌頭也沒舔干凈,像只雪白乎乎的小肥貓,“娃哥哥,大哥為啥要高考呀?啥時侯低考?中考嘞?”
“小升初就是小考也是你理解的底考,大哥考過了;初中升高中,像大姐一樣那是中考,大哥也考過了;這是高中考大學,是高考,很重要。”
糯兒點點頭,又舀了一勺凍酸奶自已吃了一口,分給了娃哥哥吃一口。
江北祈不吃,糯兒舉著非要去喂,“娃哥哥,你不愛妹妹寶了是不是?”
江北祈:“……”他拿過勺子,轉手送到了妹妹的嘴邊,“愛妹妹,所以哥哥把妹妹愛吃的給妹妹。”
糯兒小嘴吸溜走酸奶,小表情美滋滋的,舉著小食指,“妹妹寶就知道娃嘎嘎愛妹妹寶。”
不讓打擾大哥,那她蹲坐在大哥門口等大哥出來,一下子就能看到她了。
拽走她又去,抱走她還去,摟在懷里她就差飛過去了。
最后,古暖暖用地墊給閨女撲在門口,像是小貓的墊子似的,“你今晚就睡這兒吧。”
幾個干爹干媽的電話不敢打給干兒子,紛紛轟炸夫妻倆,
不怪他們緊張,主要小山君也是他們第一個眼看著‘養大’的虎兒子,第一個要參加人生大考的孩子。
白辰:“哥,我回家幾天,送山君去考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