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發出爽朗笑聲，“膽小死了，暖姐當時學滑冰，胳膊摔得差點骨折。”

懷中的女孩兒仰頭，看著江蘇，“那嬸嬸學會了嗎？”

江蘇：“……沒有。”

“姑姑呢？”

“她平衡力不好，更笨。”

寧兒更慫了。

后來，江蘇不捉弄寧兒了，拉著她的手，認真的教學，“你大膽滑，真摔倒了，我讓你摔我懷里也不會讓你磕到碰到。”

寧兒滑冰，一直看腳。

“抬頭，看我。”

寧兒低頭，繼續看腳。

滑冰不可控的因素很多，寧兒又一直低著頭看著腳下，像是初學自行車，剛騎車時，視線一直看著車輪子一樣。

后來江蘇就站在那里，再次被寧兒撞個滿懷。

“抬起頭，看著我滑，這樣能學會。”

兒時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是寧兒卻依舊記得當年自己把小蘇哥哥壓水池子這件事，她怕往事重現。“小蘇哥哥，我不敢。我怕把你撞到，我起不來，你也被我撞個好歹。”

江蘇無奈，雙手抱著寧兒的腰，后腿到護欄處，進行思想工作。“看著我滑冰，每滑行一百米，我親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