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龍思索了不到一秒，然后便說道：“只是初步懷疑，因為目前調查的方向，全部導向了秦陽。”

張黎江聞，淡淡一笑：“是嗎？我怎么聽說，向組長為了對付秦陽，可以說是已經不擇手段了。”

“你孫子在江云山跟秦陽沖突，現在還在里面待著沒出來吧？”

向天龍臉色微變，旋即說道：“我那孫子不成器，自己犯了錯，所以并不冤枉，談不上是因為秦陽。”

張黎江抬手制止了他的說辭：“不能這么說，這種漂亮話你應付別人也就算了。”

“秦陽做的事情，不管有意還是無意，多多少少都冒犯了你。”

“這點呢，我其實也知道，所以我想替秦陽道個歉，向組長你覺得如何？”

向天龍捧起茶杯，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但他的神態也好，動作也罷，都在表達一個意思——不行。

張黎江自然也是明白的，所以他搖頭嘆息：“向組長，其實，咱們東江的事情，自己內部解決了就好了。”

“何必要鬧得那么難看呢？你這又是壓著消息又是利用鎮武司主辦的，回頭傳出去了，鎮武司那邊也難做，不是嗎？”

向天龍臉色微微一沉：“張先生，這話可不興說啊，什么叫利用鎮武司的主辦？”

“趙主辦可不是我請來的，是他忽然出現在東江省的。”

“而且他剛好撞見了我們在修繕掌武司的院子，他問起怎么回事，我總不能撒謊吧？”

“我實話實說之后，熱心腸的趙主辦怒不可遏，所以想要為我們討個公道。”

“難道在張先生看來，這都是我向天龍算好的嗎？哼！”

向天龍神色不快地冷哼一聲：“說句實在話，如果我有這種能耐，我早就不在東江掌武司待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