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朝大學城方向開去。
花顏坐在角落靠著車門,看似神色放松,可她雙腳并攏,雙手交握著放在腿上,身子坐的筆直。
而傅寒霖從上車之后就打開筆記本電腦,在處理公務。
車子經過一條快速通道的時候,進了隧道,隧道里的橙黃色燈光照進車內,傅寒霖大約是覺得視線不太舒服,視線從電腦屏幕移開。
余光掃過“正襟危坐”的花顏。
沉默地閉了一下眼睛。
“不用這么刻意與我保持距離,你越這樣,說明你越難以放下昨晚發生的一切,相反,你越松弛,越不在意,就越容易忘記。”
上車之后,保鏢很有眼力見地將車子的擋板升起。
他跟在傅寒霖身邊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傅總。
尾隨一個女人去了婦科診室。
花顏畢竟才二十一歲,還沒出社會,面對成熟穩重,氣場強大的傅寒霖,到底是招架不住的,再加上昨晚兩人發生了那樣的事,令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她深吸了一口氣,往后一靠,靠著椅背,讓自己看上去沒那么緊繃,實則腳趾在瘋狂摳著鞋底。
傅寒霖則繼續處理公務。
車子停在平常人流量比較少的南大的北門。
保鏢下車,從外面打開車門。
花顏微微側了一下身子,便下車了。
“花顏。”忽然身后的車上傳來傅寒霖低淳的嗓音。
花顏心跳驀地顫了一下,回過頭去,在一片樹蔭下看著傅寒霖。
傅寒霖將手里裝著藥的袋子遞給她,“記得吃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