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君倒是想喝,可懷孕了忌酒,她這兩年都不能飲酒。
懷孕生子,不是卸貨了就輕松了。
媽媽不好當,更何況她是未婚先孕。
“不了,我不太方便。”
齊昇還以為是女人的那個來了,就沒再問。
他起身,“你等我會,我去個洗手間。”
“好。”
他一走,陸頌就進來坐到了齊昇的位置。
沈曉君一頓,她有觀察外面的車,發現在一個小時前陸頌的車就開走了。
她以為他走了。
“都要出國了,不跟我說一聲嗎?”陸頌直切話題。
他黑沉的眼眸看不出真實的情緒,沈曉君凝望著這張日思夜想的臉,訕訕道,“我們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吧?”
陸頌先拉黑她的事,沈曉君一直懷恨在心。
男人笑了下,“你呀,永遠不會先釋懷,都要走了,過去的就過去吧,以后是新的開始。”
“是啊,都是新的開始。”
“去哪兒?”
“m國。”
陸頌去過的地方無數,就是沒有去過m國,那里距離c國太遠,沒有直達c國的航班。
他們中間不僅僅隔著一個太平洋,仿佛隔了千山萬水。
m國說白了就是一個島嶼,比較適合生活,只是離c國太遠,很少有人去那邊留學。
一旦去了,很多人選擇在那兒定居。
陸頌心里有了某種猜想。
“去那么遠?”
“既然是見世面,就該更遠的走。”
陸頌要了一瓶酒,自作主張的開了,給沈曉君也倒了一杯。
這就是他和齊昇的區別,從不問她愿不愿意。
“去這么遠,以后見面可就難了,無論你恨我有多深,都該釋懷了吧。”陸頌朝她舉杯。
沈曉君看著他,鼻尖發澀。
她心好疼啊,可必須得強忍著,哪怕心尖都在顫抖,也說不出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