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怕啊,怎么辦。
“陸頌,你跟我吵啊,怎么不跟我吵架了?”
“陸頌,陸頌......”
陸頌最終在她的呼喊中再次昏迷。
沈曉君的天塌了。
就在她哭得肝腸寸斷時,山上隱約傳來說話聲。
“去那邊找找。”
“君君,哥哥!”
“君君,哥!”
“......”
得救了,他們得救了。
“陸頌,他們來救我們了,你撐著啊,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陸頌,再等等,等等。”
沈曉君朝上面喊,“我們在這里!”
“希希,韻韻,我們在這里,這里!”
......
京城,水榭華府。
陸頌睡了兩天才醒來。
他手上還打著點滴,微微守在他房間照顧。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陸頌昏昏沉沉,咳嗽兩聲才艱難的開口,“我......我在哪兒?”
“在家呢。”
“曉君呢?”
“就知道你記掛她,一醒來就問她,做夢也喊她的名字,你自己還不承認對她的感情。”
陸頌沒耐心,“你回答一下很難嗎?”
微微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失落,她故作鎮定的喝水,“你放心吧,她沒事,也在自己家休息。”
“流感嘛,就隔離了!我已經康復了最適合照顧你。”
“我也是流感?”
“你和沈曉君在一起那么長時間,孤男寡女的在山里,誰知道你們做了什么,不感染才怪呢。”
陸頌沒想過解釋,他和微微本就不是那種關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