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軟的硬的都用了,還是沒用。
這丫頭的脾氣比牛還倔。
若不是他今天躺在這兒,她這輩子是不是就不和他來往了。
陸頌心里苦澀,為什么一定要等對方受傷才知道珍惜?
“醒了?”
沈曉君合上書,和他對視。
“嗯,我想喝水。”
沈曉君體貼的給杯子插上吸管,陸頌嫌太幼稚遲遲不張口。
“怎么了?”沈曉君不明所以。
陸頌盯著吸管。
沈曉君明白了,“還矯情呢,我這樣做是為了你,都什么時候了還當自己是霸總呢,喝不喝啊。”
陸頌想也沒有別人,他又口渴,就勉為其難的張開了嘴。
還別說,張口就來的感覺真好。
照顧人這一塊,他們一輩人里面誰也不及曉君。
兩人雖沒聊什么,但是心照不宣的認為這就算和解了。
白七七特意來得晚,又怕兒子餓了,也不敢耽誤太久。
她今天忙,去了一趟店里,就在琳娜那邊的小廚房打了一些包。
秦夫人的廚藝是最好的,琳娜有這樣的婆婆真是服氣,連帶著白七七都跟著享福,帶了一堆好吃的。
“曉君,就在這兒一起吃吧,還是熱的,你琳達阿姨的婆母手藝是最好的,嘗嘗。”
沈曉君也不推辭,“謝謝白阿姨。”
有曉君陪著一起用餐,陸頌的胃口也比之前好了些,不過他傷勢未愈,還是不比從前,吃一些就放下了。
沈曉君是知道他飯量的,遠不止這些。
每天除了在公司,還有強度訓練,一個大男人跟個繡花枕頭似的吃小半碗,實在是不頂事。
她卻不知,這已經是陸頌病著以來胃口最好的一次了。
有白七七在,沈曉君也不想耽誤學校的事。
五點有一節西班語課,她想去上,然后找齊昇拿資料。
“好,你去忙吧,我在這兒照顧陸頌。”白七七道。
陸頌卻不干了,“忙什么,一定要走嗎?”
明明是挽留的話,還是有那么一絲倨傲。
這男人好好說話能怎么樣?
“我下午有課。”沈曉君說。
“行行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