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十點,婚禮準時進行。”
“您能來是我的榮幸。”
“......”
一連三個電話都是這種內容,沈知初聽都聽累了。
這些日子他也很心累吧,一個個的應付,明天還得一杯接一杯的喝他們遞來的酒。
沈知初心疼他,最終還是下車了。
季遠深剛走,她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里的男人陰惻惻的笑,令人膽寒,“弟妹,要你的聯系方式要的好辛苦啊。”
“季銘?”
“唉!你這么直呼我的名字就生疏了,明天過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哥哥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怎么樣,想不想提前知曉啊。”
沈知初厭惡得想吐。
她聽人說過,季銘是個虐待狂,專門找清純的女孩下手,私下里玩弄他們的身體,用各種骯臟狠辣的手段脅迫。
沈木荷也是受害者。
只是,她咎由自取。
當年沈木荷為了沈家的利益,主動勾引了季銘,這才促成這門婚事。
季銘怕她掛斷,立即道,“弟妹要是嫌麻煩不愿意見我,沒有關系,我可以發你手機上。”
說完,季銘掛了,留了一個懸念。
“初初!”
白七七跑出來,沈知初臉色發白。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七七,我心里很不安。”沈知初不敢把這種情緒帶進去。
白七七把她拉到一邊,“發生什么事了?”
“季銘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說要送我一份厚禮。”
“你別理他,他是個瘋子。”
沈知初的心如同擂鼓,有人在拼命的敲,“可是......七七我真的很不安,這個季銘到底在搞什么啊,其實我早就發現,這兩天季遠深也心神不寧,我總覺得婚禮會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