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會呢?”
可張姨在君家的口碑太好,她的人品肉眼可見,她沒必要特地來醫院污蔑自己的主人家,這樣她太虧了。
張姨的丈夫也在君家做司機,兩人從前有過一個兒子,但卻在兒子6歲的時候夭折了。
自那以后,張姨沒了再生一個的打算,存著跟老公孤獨終老的心思,就在君家準備做到退休的年紀。
而現在,她離退休年紀就差一年了。
在這種時候放棄自己的“安穩晚年”,根本就不劃算。
正是因為君家所有人都清楚這一點,此刻張姨的話才顯得更為可信。
君棠月傻眼了,完全沒想過會突然來了張姨這么一個程咬金。
她心頭一慌,目光忍不住飛轉。
不行,她不能讓這些丑事被這個老東西公之于眾。
君棠月手里還捏著一根銀針,她目光落在《通血手札》上的穴位圖。
上面標注著一處能一針下去扎死人的“死穴”位置。
君棠月心有些慌,但還是故作鎮定又驚詫難以置信地走向張姨,準備掀開無菌簾,與她面對面:
“張姨,您怎么能仗著是君家的老人了,就替姐姐這樣污蔑我。”
“何況,你一句空口無憑的‘睡心香’是秦音制作的,就能一棒子打死我嗎?”
“張姨,我知道姐姐回君家這四年您是一直把她當親女兒照顧疼愛的,但也不能疼愛到為了姐姐而來栽贓污蔑我吧?”
“這樣做,你對得起你那夭折的小兒子嗎?”
君棠月擅長攻心,很清楚張姨心中最痛的點,便以此故意刺激她。
誰知,張姨這次沒上套。
反倒冷靜理智地繼續堅定開口:“君棠月,既然你說我污蔑你。”
“‘睡心香’是你研制的,那么你倒是說說,制作‘睡心香’的配料和制作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