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里是診所,抱著花束進來的當然不是看病。
又是妹妹的追求者吧。
瞧著倒是比林劍好一點,至少養眼。
就是兩只手還纏著紗布......雙手受了傷。
“先生,請問你找誰?”
曾曉峰起身迎上前去,臉上掛著職業式的微笑。
“你好,請問曾曉雅,曾醫生是住在這里嗎?”
曾曉峰打量戰越的時候,戰越也在打量對方。
見對方和曾曉雅有幾分的相似,猜測應該是曾曉雅的兄弟。
曾曉雅有一個親哥哥,但哥哥并不在莞城,她的堂兄弟們倒是有幾個在莞城的。
最小的堂弟還在讀高中。
“你是?”
曾曉峰沒有馬上回答,反問著戰越是誰。
戰越扯出笑容,自我介紹:“我姓戰,是曾醫生的病人,曾醫生挽救了我的雙手,如今我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已于昨天出院。”
“我買了束花想當面感謝曾醫生的,還去做了一面錦旗,明天等曾醫生要下班時,我就送過去,那樣大家都能看到曾醫生收錦旗。”
事實上戰越還沒有讓人做錦旗,他是剛剛想到這一點的。
等會兒他就讓人連夜幫他做一面錦旗出來。
姓戰的呀。
曾曉峰一下子就想到了戰家的那位八少爺。
妹妹和他說過,說戰家的八少爺出了車禍,受了點傷,傷在雙手,然后住了挺長時間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