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他,精神病。”楚綿反手勾住顧妄琛的手臂,帶著顧妄琛就要出去。
顧妄琛挑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楚綿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
楚綿剛走了兩步,就被那男人攔住,“你說誰精神病?”
楚綿目光冷厲地瞪了那人一眼,當然說他是精神病了。
“你來男廁所,還說我是精神病?哈,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告你騷擾我?”男人直指著楚綿的鼻尖,氣勢洶洶。
楚綿聽的煩悶,“隨你。”
“你給我站住!”他一把抓住楚綿的胳膊,將要走的楚綿給拉了回來,“囂張什么囂張,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綿和顧妄琛幾乎是一同看向他。
他們確實不知道這個無名小卒是誰。
“說來聽聽。”顧妄琛淡淡開口,聲線清冽,泛著說不出的強迫感。
男人則是將顧妄琛從頭到尾掃了一眼,而后揚起下巴,自報家門道:“安奎可是我爸!”
楚綿微微頓了一下,“安奎?”
顧妄琛垂眸問她:“認識?”
楚綿笑了。何止認識,剛才在飯局上那個不停揩她油的人,不就是安奎嗎?
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這一家子人都不正常!
“區區一個安氏集團,連云城百強都排不上,真不知道在這里狗叫什么。”楚綿拿開那男人的手,語氣格外諷刺,頗有幾分顧妄琛的味道。
雖然這些年沒得到過顧妄琛的一點愛,但顧妄琛的某些做事手段,說話語氣,她也被熏陶過了。
楚綿彈了彈被那男人碰過的地方,目光淡漠不屑,“別再纏著我,不然要你好看。”
本被揩油的楚綿就不悅,安奎的兒子還撞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