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委屈:“有時候就是吃不下怎么辦?”
可有的時候,她會忽然餓的醒過來,能吃下一頭牛一樣。23sk.om
蕭瑯炎不知想到什么,薄眸中忽然揚起炙熱戲謔的笑,他湊近沈定珠貌美的臉龐,在她耳邊道:“是不夠累,朕現在喂你吃?”
沈定珠以為他放棄了胡鬧的想法,沒想到蕭瑯炎竟更比方才火熱霸道。
她漆黑的麗眸泛起晶瑩的羞惱:“不……”
還不等她徹底拒絕,就被蕭瑯炎吻下來的唇,封住了后話。
他的親吻,細致綿延,像春雨般,細細密密,侵入她的心房。
沈定珠記得蕭瑯炎最初的吻,總是火熱且橫沖直撞的,現在他好像找到了一種“俘虜”她的竅門,知道怎么親吻,能使得她徹底繳械投降。
不過片刻的時間,沈定珠已經迷迷糊糊地摟著他的脖子,正下意識要抬起纖細的小腿掛在他身上時,蕭瑯炎卻笑著兜住了她的腰身:“別急。”
忽然,一聲嘩啦的響動,沈定珠回過神來,看見蕭瑯炎竟將龍椅前,御桌上的黃綢錦緞扯掉!
上面擺著的碗盤和美酒一下子全部摔在地上。
外面傳來徐壽驚訝的詢問:“皇上,怎么了?”
沈定珠徹底清醒過來,嚇得直撲蕭瑯炎懷中,將滾燙的臉埋在其中,她衣裙半褪,嬌紅的小衣半掛在腰間,系帶早已松了。
若是讓徐壽闖進來,她就沒臉見人了!
蕭瑯炎不疾不徐,沉聲冷冷:“沒什么事,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入內。”
“是……”徐壽似乎察覺,讓禁軍退開了三寸之外。
蕭瑯炎低頭吻了吻沈定珠的發,察覺到她渾身羞的輕顫,他笑:“朕在,怕什么?”
沈定珠抬起那雙濕漉漉的麗眸,有些怨懟地望著他:“都怪皇上,非要在……這里。”
蕭瑯炎喜歡她手足無措,只能依賴他的樣子,喜歡她掛在他身上,求他庇護的嬌態。
他的龍袍不知何時脫去,堅實的胸膛,被明亮的燈燭照出線條流暢的肌肉。
沈定珠被他抱著,坐在御桌上,他親吻她的頭發,帶著心疼和憐愛,好像剛剛那剪子,剪掉的不是她的頭發,而是他的一片心。
有關于她的一切,這里是他的,那里也是他的。
火熱的吻,在柔軟的肌膚上開出一朵朵玫瑰。
最后他低頭,輕輕地吻在她的腹部,沈定珠總有一種恍惚的錯覺,好像蕭瑯炎并不是真的想要孩子,他只是因為想要她,所以要這個孩子。
還不等她順著這個思緒仔細想下去,蕭瑯炎就已經躺在御桌上,有力的臂膀忽然將她抱起來,架騎了上來。
“啊呀!”沈定珠驚呼,慌亂的美眸立刻看向窗外,好在遙遠殿門窗緊閉,外間恐怕什么都看不見。
蕭瑯炎半瞇著薄眸,其中早已熱海翻涌,愛意深藏其下,他笑的英俊明朗。
“他們看不見,但倘若聲音傳出去,那就不一定了。”
沈定珠氣惱地拍了他一下,這個時候,她終于沒有了平日的偽裝,露出本性里的小爪子。
蕭瑯炎縱容著她的任性與嬌氣,他喜歡這樣真實的她。
他坐起來支撐著她的后腰:“不傷著孩子,慢慢來,朕領著你。”
沈定珠嬌俏的芙蓉面上,垂掛細汗,紅唇半張,好一會低聲吐出一句嬌罵:“這樣……討厭得很!”
接下來,她便再也說不出話了,因為蕭瑯炎讓她沉淪,她被他帶著,飄蕩在昏沉的海面和云端。
一時的情迷,或許支撐不了許久的寵愛。
但是,沈定珠迷迷糊糊的想,已經兩世了,她與蕭瑯炎之間,到底是什么感情?
而她不知道的是,蕭瑯炎此時此刻,眼中只印著她嬌態盡展的身影。
堂皇華麗的宮殿,燃燒至底的燈燭,飄搖錦繡的衣袍,金黃冷澤的龍椅,萬萬千千,都不如他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更為討他歡心。
他看著她,目光熾熱真誠,仿佛看著他想要侍奉一生的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