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別急,我相信醫生們也盡力而為了。”
呂勛的二兒子呂子華深深看了一眼程帆他們,安撫的笑了笑,轉而對父親接著說道:“依我看,現在的情況,西醫大概是指望不上了,聽說祁神醫今天剛剛回到京城,不如請他過來給哥哥看看吧!”
“什么?祁神醫回來了!那還不快去請!”
呂勛精神一振,立刻激動起來。
“兒子早就派人過去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
呂子華驕傲的說道。
果然,他贏得了父親贊許的目光,令旁邊的三弟呂賢禮不忿的瞥了他一眼。
說話間,祁道庸在呂家保鏢的護送下踏進了病房中。
“祁神醫,我可算把你給盼來了,您快幫我兒子看看吧!他突然陷入了昏迷中,華科院附屬醫院竟然沒人能診斷出到底是什么緣故......”
呂勛一看見祁道庸,便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激動的拜托道。
“呂家主不急,待老朽號個脈再說。”
祁道庸不急不遂的點了點頭,顧不上旁邊一眾醫生們恭敬的問候,趕緊走到了呂祥川的病床邊,拉住他的手臂為他號脈。
“嗯?”
祁道庸的手幾乎才剛剛觸碰到呂祥川的手腕皮膚,他就已經皺起了眉頭。
“奇怪奇怪,呂家主,令公子未必是患上了疑難雜癥,我猜他的昏迷不醒與他體內突然多出的一道‘氣’有很大的關系。“
他轉臉就對祁道庸說道。
“一道氣?什么氣?”
呂勛被他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不不,我能感覺到這是一股至剛至陽的氣息,在另公子的體內左突右撞,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沖擊,現階段還只是昏迷,如果不能及時將這道氣息導出體外,時間一長恐怕他的五臟六腑都將受到嚴重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