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瀟的思緒有些亂,雖然這番話有待考量,但她還是相信葉七,自然而然的轉移了話題:
“不是要回么?”
“還回么?”
楚聿辭點頭,與她一同上了馬車。
一路上,氣氛安靜。
抵達后,她大步朝著冷院去,頭也不回,楚聿辭站在那里,萬千心緒如鯁在喉,就好像用盡了方法與力氣,卻怎么也找不到靠近她的辦法。
放棄嗎?
絕不。
他們楚家人,認定之人,就像狼王一生只會有一只狼后,哪怕狼后去世,也絕不會再娶。
太上皇如此,皇上如此,他亦是。
冷院。
葉錦瀟回來,但沒坐,連夜去了北廂那邊的下人房,找到景易時,他正躺在床上,滿屋藥味。
“王妃......”
他掙扎著要起身行禮,但葉錦瀟按住了他。
“傷勢如何?”
“府醫已經看過了,不礙事,休養一段時間便好。”景易說完,欲又止的張了張嘴:
“王妃......”
他有幾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說。”
“是。”
景易低頭:“今夜,卑職去向月軒時,看見那黑衣人對葉七下跪,姿態恭敬,你闖進屋時,黑衣人翻窗躲避。”
“卑職與那黑衣人交手時,扯下了他的腰牌。”
他遞出。
一塊銀色的腰牌如月光般蒼茫,中間刻著一個紅到刺目的太陽,正是江湖上陰戾毒辣、殘害無辜,如土匪般強取豪奪的日月教。
葉錦瀟拿起它,指尖微涼。
日月教......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