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家人。
這段時間,她已經用盡渾身解數,想要更深ru任家內部,摸尋任家交好的權貴、富豪,企圖摸清他們之間和于家的關系。但是不知怎么的,就總是在外面打轉,摸不到更深處,就像鬼打墻。
目前,只有和任文彥更進一步,才有可能打破這個屏障。
如果她不以身涉險,蕭家照樣會成為于家的囊中之物,她為蕭北聲保護蕭家的目的,仍舊無法達到。
她已經開始,沒法后退了。
一周后。
蘇曼淺淺打扮了一番,盡量裝作不經意。
出門的時候,高勛卻殺了過來,拉著蘇曼要去帝瀾苑:“太太,不好了太太......”
“高勛,我已經不是......”
蘇曼糾正他對自己稱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高勛急吼吼打斷:
“您快跟我回帝瀾苑,謝現在在帝瀾苑大開派對,邀請了一群狐朋狗友,又是喝酒又是玩鬧,現在把帝瀾苑鬧得烏煙瘴氣。我勸他也不聽,您再不過去,蕭總的房子,就要被一群外人給糟蹋了。更過分的是,他們打賭玩游戲,說什么,賭贏的人,能隨便把房子里的東西帶走。”
蘇曼一聽到蕭北聲的東西被人糟蹋,她就失了理智,根本沒細想,里面的不對勁,“這怎么行?里面貴重的東西,都是北聲喜歡的藏品!”
“不止是蕭總的藏品,那可是蕭總無論如何都要維護的你們的婚房,您離開這么長時間,他都不舍得改變里面的布局,不舍得您給房子布置的裝飾家具,可是現在,謝為了布置派對,把家里的布局隨意改動,還把蕭總的個人財產當成他自己的隨意擺布。”
蘇曼氣壞了。
謝怎么敢!
“我現在就跟你過去。”
蘇曼把和任文彥的邀約拋到了腦后,還是路上,任文彥的電話打過來,才提醒了蘇曼:
“蘇曼,你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嗎?怎么還沒來?”
蘇曼一看時間,發現距離任文彥和她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
蘇曼抱歉:“實在不好意思,任先生,我這邊確實遇到了一些事,今天......可能過不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