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面,蘇曼早就預判到了。
昨晚她和謝彩排,也料想過遇到這個場面該怎么辦。
于瀚銘肯定會拿蕭北聲失憶這件事,來攻擊蕭北聲,而蘇曼他們,最好是不被于瀚銘帶著節奏走,否則容易陷入自證的陷阱,被于瀚銘牽著鼻子走。
“小于總,你可能弄錯了一件事。蕭北聲今天站在這里發號施令,就代表了一切。就算蕭北聲他身體抱恙,無法主持公司事務,還有蕭恬,還有蕭老夫人,再怎么樣,都輪不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各位,希望你們謹記一件事,鼎盛姓蕭,不姓于。”
蘇曼慷慨陳詞。
又激起現場千層浪。
蘇曼說得不錯,再不濟,都還有蕭恬,如今蕭北聲活著回來了,他有最大的話語權。
他說要把權力收回來,于瀚銘就只有乖乖把權力交回去的份。
“是嗎?那你在這里替蕭北聲發,你又算老幾?又是用什么身份替他說這番話?他的前妻?他不會,連跟你離婚這事,都不記得了吧?他現在下的決策,有什么威信力嗎?為什么他沒死,蕭家人卻不知道這件事?你眼睜睜看著蕭家因為他的死而全員哀傷悲痛,卻偷偷把失憶的他藏起來,是不是就等著有一天,操控他,來搶奪蕭家的財產?”
于瀚銘就差直說蘇曼要操控蕭北聲做自己的傀儡,她要垂憐聽政了。
蘇曼正想辯駁,謝突然緩緩抬起手,不動聲色,攔在了蘇曼面前。
蘇曼疑惑,向他遞去一個不解的眼神。
謝用一個溫厚的眼神安撫她,示意由他來。
蘇曼不太放心,謝始終是個局外人,有什么能耐,能壓得下于瀚銘的咄咄逼人。
謝向前一步,擋在了蘇曼的面前,直面于瀚銘:“非要證明,也不是不可以。”
蘇曼愣了愣。
謝要做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