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把哽在喉頭的一股氣,強行壓了下去。
勉強維持平靜語氣,平和地問:“那你總是一直住在這里也不是一回事吧,外人會怎么想會怎么說,怎么議論?”
“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
“那你也總得回家,跟我和媽媽吃一頓飯吧?媽和瀚銘一直想等你一起,準備個小型家宴。”
洛顏一退再退,十分隱忍。
豪門大家正房太太的風范,在蕭北聲的調教下,已經初顯雛形。
“再說吧。”蕭北聲一根煙只剩下煙蒂,他把煙蒂摁滅在煙灰缸里,轉身就要上樓。
洛顏被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她明明是來捉奸的,打算來大鬧一場的,可是跟蕭北聲過了三五招,她就完全敗下陣來。
現在她站在一對昂貴的古董碎片和歪倒的桌椅中間,顯出幾分滑稽。
門外,高勛看屋內的形勢已經明朗,立刻上前,對洛顏好聲好氣:“洛顏小姐,咱們還是先走吧。”
一邊說,一邊請她出門。
蕭北聲踏上了樓梯的第一級階梯,想到什么,回過身,“我不是開玩笑,蘇曼還有用,事關賭灘的生意,你別動她一根指頭。”
等蕭北聲繼續往上走之前,蘇曼立刻回到了主臥里。
一股腦踢踏下腳上的鞋,鉆進了被子里,裝作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然而被子底下,她的心,劇烈跳動。
她就說,蕭北聲不是一個為低級慾望支配的男人。
他就是再想要她的身子,也犯不著這樣把蘇曼軟禁起來,
更犯不著,跟洛顏硬碰硬。
男人,偷腥總有許多手段,蘇曼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