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忍辱負重,蜷縮著身體,渾身緊繃。
她才不信。
現在的蕭北聲,有這么好說話。
蘇曼像是備戰狀態的小獸,隨時等待反抗進攻。
可是動來動去,等到了她的困意重新席卷歸來,蕭北聲也沒有動她一下。
剛才的蘇醒,只不過是短暫的。
她重新沉入夢里。
抱著她的蕭北聲卻沒那么輕松。
蕭北聲有些懊惱:明明剛剛已經發泄過,但是現在溫香軟玉在懷,鼻尖纏繞著蘇曼奶呼呼的香味,那股慾望又起來了。
這天晚上,他熬到了后半夜,才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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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過去,工作日便到了。
蘇曼一開始以為,蕭北聲不會放自己去舞團上班,但是沒想到,他沒有對此進行干涉。
只不過......
他不允許蘇曼接觸工作以外的人,去工作以外的地方。
出門去上班,是他的司機接送;
下了班,司機會在劇院的門口等她。
他禁止蘇曼去舞蹈工作室上課。
說是除了蘇曼和方之鳴,工作室也不是沒有別的舞蹈老師。
期間,蘇曼工作室出現的虧損,他會出錢填上。
蘇曼反抗,蕭北聲嘲諷她:“都想著死了,還不忘了爬起來去上班?”
“你什么時候可以放我回家?”蘇曼反問。
“既然你舍得你的兒子,說明你也沒那么愛他,那么也就不著急回家。”
他變相軟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