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鉗住了蘇曼的雙手,將她的兩只手摁在水池的邊沿,俯身,微微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粗野的聲音,混著池子的熱氣,和他呼吸里的濕濡滾燙,噴薄進了她的耳朵里,
“過去不敢對你太放肆,怕你承受不住。現在,不會再對你這么仁慈了。”
蘇曼快承受不住。
幾次昏死在他肩頭。
又被他拍醒。
她哭著質問他:
“羞辱我能讓你快樂嗎?還是說,你知道我的七寸,知道怎么拿刀捅我致命的地方?......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當初那樣跟你剖露心境,把內心的恐懼全告訴你,以為可以依靠你,我真可笑......”
“你說什么?”
“你本來可以用別的方法折磨我,但是你選擇帶我來這里,不就是因為,我跟你說過,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發生過什么嗎?你想要用同樣的方法,來折磨我。”她豆大的眼淚再一次撲簌簌淌下來。
蕭北聲眉心快擰成了結。
他是想懲罰一下蘇曼,但是沒想到,她居然聯想到了那件事上。
“別哭了。”他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
根本抹不及,她哭起來,比這口池子的水還要急,源源不斷地。
蕭北聲索性去吻她的淚,她的眼角,鴉睫,眼瞼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動作變得溫柔起來。
蘇曼也哭累了,得到喘吸之際,竟有些昏昏欲睡。
肌膚相貼,他的慾望很快再次燃起。
這一回他不再折磨她,而是直接進入主題,自己也切身沉進那種歡愉和快樂中去。
水面起伏。
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池子內壁。
潺潺的水聲里,有情濃至深的呢喃呼喚:
“蘇曼......蘇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