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可憐的小兔子。
蕭北聲有些擔心看著她:“真的沒事?他還有沒有對你......”
“沒有。”蘇曼堅定,企圖打消蕭北聲的擔憂,“還好這么巧,你也來了洗手間,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辦。”
“我一直守在外面。”
“嗯?”
“我是跟著你過來的,擔心你一個人害怕,但是我疏忽了,只守在外面的走廊,沒想到會有人敢溜進女廁所。”
蘇曼詫異。
蕭北聲似乎,比她想象的,更關心她。
“總之,謝謝你。沒出什么事,就是有些惡心。”蘇曼看起來已經沒事了,她甚至神經大條地去研究起了蕭北聲的腕表,“這個......怎么會變成鉤子?”
蕭北聲神色微滯,“防身用。”
說著,扯過袖子遮住了手表,并不想讓蘇曼看。
緊接著,又怕蘇曼誤會他對她有所隱瞞,忙解釋:“上面還有血,你還是不看的好。”
蘇曼說,“我理解的,你這樣的身份,也需要有個防身的東西。只是......以前我沒發現,你還會貼身準備這些。”
蕭北聲眼睫微動,“跟你在一起時,確實還沒有準備這些。”
“是最近才準備的?”蘇曼好奇。
“你怎么不直說,我是因為最近開始接觸了灰色生意,才開始過提心吊膽的生活?”
蘇曼一陣干笑:“呵呵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什么都沒說。”
蕭北聲不動聲色地觀察蘇曼。
幾句打趣,蕭北聲才真的相信蘇曼沒有被剛才的事影響。
他害怕剛才那個男人的侵犯,會勾起蘇曼十八歲生日那天的陰影。
他也有些后怕,剛才萬一沒有聽到蘇曼的求救聲,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要是真出什么事,蕭北聲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把那個男人剁碎了喂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