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在前面帶路,“奶奶平時一個人在房間里待著,自從她生病之后,就不喜歡別人去看她,等會她要是脾氣不好的話,我代她向你道歉。”
她停在一個房間門前,“不知道奶奶醒著沒有,我先進去看看。”
在她推門進去反身準備關門的時候,姚溪月用肩膀擠開了她,踏進了房間。
拉著窗簾,房間內很是昏暗,同時蔓延出一陣難聞刺鼻的氣味。
這種味道,姚溪月在醫院聞過很多次。
溫柔打開燈,明亮的燈光灑落,將臟亂的房間暴露地一覽無余。
“呵呵,我懷了孕也懶得動,所以房間幾天才收拾一次,讓你見笑了。”
姚溪月抬眸就看見她把一些臟了的衣服往沙發角落里扔,眼睛里飄過厭惡。
早在溫柔在她面前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為了錢偷走她的身份時,她就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房間不大,在正中間的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的被子下,甚至看不出人形輪廓。
地面臟兮兮的,房間內有些地方已然落灰,還有床頭柜上,放著一碗基本上沒動過的白粥。
她將手中的禮物放在桌上,幾個跨步來到窗邊,一把將窗簾向兩邊拉開,又把窗戶打開通風。
溫柔的話足以說明,她平時很少過來照顧藺老太太,那老太太的生理需求基本上都是在床上解決的,沒有及時得到清理,日復一日,才會形成這樣難聞的氣味。
怪不得藺家其他人都不愿意來照顧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