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道歉,要么走。”
為了兒子,藺母一咬牙,朝著姚溪月鞠躬,語氣誠懇。
“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我。”
雖然她不知道為何女人年紀輕輕地就是王神醫的師父,但她在豪門圈子里逢場作戲習慣了,在利益的驅使下,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影后。
事情發生后,其實姚溪月一句話都沒說,不管是王嚴的維護,還是藺母的道歉,她都默默看在眼里。
藺母遲遲未得到回應,恨恨地抬起頭來,就見女人抬手揭下了口罩。
露出來的一張臉讓她驚訝地聲音都破音了。
“姚溪月?你怎么在這里?”
聲音尖利地房間內的幾人都聽到了,紛紛皺起眉頭。
“你該不會聽說了我的蹤跡,所以故意來這里等我的吧?難道你還將回藺家?”
她皺了皺眉頭,想起姚溪月如今的身份,大發慈悲地說道:“如果你還喜歡阿煜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你重新回到藺家來。”
姚溪月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藺母演戲一般自自語地說了一大堆話。
“那葉憐呢?聽說昨天在宴會上,藺煜被葉憐捉奸在床,小三就是溫柔。”
開玩笑一般的語氣,卻讓藺母破防。
昨天藺煜的笑話隨著姚家的八卦一起傳播,藺家又被架在火把上烤,當真是難受,她出門的時候都畏畏縮縮,生怕被人看到。
“不知道當初賴在藺家不走的人是誰?阿煜是個植物人躺在床上都要巴巴的嫁進來,嘖嘖,換了個身份就看不起人了。”
藺母想起了之前對姚溪月頤指氣使的日子,變得高高在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