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青春感撲面而來。
“姚小姐,我能不能不叫你姚小姐,叫你溪月姐或者月姐,或者跟著米妍姐叫你月神。”
紀勛睜著一雙大眼睛,渴求地看著姚溪月,“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場面,我想著可以不用那么客氣。”
“隨你,就是一個稱呼而已。”
姚溪月不在意稱呼,擺擺手準備離開。
“月姐,再見。”
“嗯,再見。”
關上病房門,姚溪月發現紀行耀坐在門口的凳子上,臉色冷冷,看到她出來了,冰雪消融。
“要回家了嗎?”
紀行耀的話音里帶了些暖意,“我開車送你?”
姚溪月指指病房,“紀勛受傷,你還是陪著他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打車坐地鐵坐公交,能夠回家的方式多了去了。
紀行耀無所謂地說道:“紀勛是個男孩子,皮糙肉厚的,這點傷不算什么,何況還有白煦陪著他,不用擔心他。”
紀行耀堅持要送姚溪月回家,姚溪月拗不過,只得坐上了他的副駕。
車內播放著新聞時事的廣播,字正腔圓的主播朗誦著國內外的新聞時事。
石油再度漲價......
“紀先生去預約手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