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小姐,我很感謝你剛剛幫了我一把,可是我什么都沒有,你要騙人換個人騙吧。”
他一口氣悶了手中的酒,“謝謝小姐的招待,我還有事先走了,回見。”
方知背起吉他,招呼了一聲打算離開。
姚溪月抿了一口酒,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搖晃著,心里數了五個數。
“五、四、三、二......”
背著吉他的男人回到姚溪月身前,悶聲說道:“反正我也沒什么騙的,你要騙就騙吧。”
姚溪月好笑,“你是不是被賣了還要幫別人數錢?坐吧。”
方知重新到高腳凳上坐下,姚溪月叫waiter又拿了一杯酒上來。
“你敢去夜魅的舞臺上彈唱一首歌嗎?”
姚溪月昂頭示意舞臺的位置,去看方知的反應。
方知躍躍欲試,“我敢!”
怎么不敢?!剛剛挨地那頓打就是去舞臺上被趕下來打的,挨打都敢,表演怎么不敢了?
“但是夜魅的舞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上去的,”
方知去看自己的吉他,“是我不行,沒有資格站在那個舞臺上。”
“沒有能力是弱者的借口,只要你敢上去,我就能讓你上去。”
姚溪月勾起嘴角,在曖昧的霓虹燈光里,方知覺得貌似看到了她身上散發著光芒,明亮而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