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施繾拎著包走出來的時候,大廈門口,就又見到那輛熟悉的邁巴赫。
有個瘦瘦高高的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
長得挺帥,但是眉目間卻帶著一股子猥瑣。
施繾剛從門口一出來,他的視線就被她吸引了。
這是徐長卿第一次見到施繾。
應該說,是已經見過好幾次了,只不過是第一次注意。
因為之前他都是沖著阮蘇繡來的。
沒上過床的時候,他就像是巴浦洛夫的狗。
一見到阮蘇繡,聞著味,流著口水就上去了,眼里根本看不到別人。
現在是已經睡過了,新鮮勁兒雖然還在,但到底是沒有了最初的那種亢奮。
徐長卿記得,以前就聽身邊的助理說過,阮蘇繡所在的樂團,還有個姑娘,比她還漂亮,只是沒她那么有名氣。
或許是虛榮心,亦或者是最開始的征服欲作祟,他就沒在意助理說的那個“更漂亮”的。
如今看來,他就覺得自己有點虧了。
他跟著施繾,朝著街邊走了幾步,見她伸手打了一輛車。
她都消失在人潮洶涌的街頭很久了,徐長卿都沒回過神來。
好看,真是太好看了。
……
徐長卿的動作很快,立刻讓助理去查施繾。
助理也是老江湖了,以前沒少幫他辦這種事。
三個小時之后,就將施繾的一些照片和資料發過來。
徐長卿盯著手機里她的照片,眼神直勾勾的。
施繾的美,不是那種具有攻擊性的,是非常溫婉,又清純。
但清純里還帶著一種致命的嫵媚。
她笑起來的時候,仿佛春風化雨。
沒表情的時候,卻有種我見猶憐的破碎感。
他是男人。
男人都是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