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歲那年因意外跌落水里,高燒三天三夜,溫儒顧從不曾過來問她一句好不好!
之后她裝傻在沈海玲那對母女手下茍活,她被餓肚子,潑冷水,給人當馬騎,跟惡狗關在一起,睡柴房……
所有這些,她都沒有聽到溫儒顧問一句“過得好不好”!
現在來問,未免太遲了些!
溫低下頭,掩去眸底的冷意,避開了溫儒顧那惡心人的眼神。
“小,你這孩子也不給爸打個電話……”說著,溫儒顧就抬起手朝溫伸過去,看似想要撫摸一下她頭頂。
冷厲誠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寒芒,薄唇緊抿。
敢碰他的女人,該死!
手中的拐杖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到溫儒顧手上。
就在最后一刻,溫突然抬起頭,避開了溫儒顧的手。
“爸爸,你以后不要來找小了。”
也是為你好,免得你被冷厲誠打死,溫心里輕哼一聲。
溫儒顧聽清后變了臉色,下意識就想罵人,可冷厲誠身上氣場強大,硬是把他心里的怒氣壓了下去。
他訕訕地收回了手,還是有些不甘心。
溫這個小傻子平日里最好哄,一塊小小的草莓蛋糕就能哄好她,他就不信這回哄不好人。
溫儒顧也沒再廢話,他朝冷厲誠恭敬地道:“冷總,不好意思,我去買個東西就回。”
冷厲誠沒應他,眼神淡淡掃過他的手。
這只爪子剛才還算識相,沒有真的碰到小。
否則……
溫儒顧莫名感到一股寒意爬上后脊梁,趕緊轉身匆匆離開了。
“開車。”
車子緩緩行駛進雕花的鐵門,溫朝后看了看,溫儒顧跑得還挺快,已經沒影了。
她倒不是好奇溫儒顧去買什么,只是有些可惜,剛才自己救了他一回,可他卻絲毫沒有引起警惕,非要往冷厲誠面前湊。
等會再有什么事發生,可就怨不得她了。
突然,一股溫熱包裹住她的手背。
溫低頭一看,她的手又被男人牽住了。
“看什么?”冷厲誠柔聲問。
溫抬起頭,疑惑地眨了眨眼:“老公,爸爸他走了嗎?”
“嗯。”
“爸爸以前都不理小的,只對小晴一個人好。”溫趁機打小報告。
冷厲誠眼神閃了一下:“不用他對你好。”
說完這話,他抿了抿唇角,又補充一句:“以后,我會對你好。”
溫有些驚訝。
狗男人現在不止對她舉止親密,就連這種情話也是張口就來。
怎么跟之前判若兩人一樣?
他是不是去哪里偷偷進修了?
“怎么了?”見溫不語,冷厲誠輕聲問。
“沒事的。”溫漂亮的杏眼彎成了月牙兒,“小以后也會對老公很好的。”
那就好。
冷厲誠輕輕握著溫的小手,他心突然安定下來。
似乎只要她一直待在他身邊,他就什么都不怕失去了。
窗外發生的事,冷嚴政站在二樓窗口看得一清二楚。
“唉,傻子就是傻子!”
郭婉蓉走了過來。
“你一個人在嘀咕什么呢?”
冷嚴政冷笑了下:“我是說溫,你剛才是沒看到,溫儒顧都求上門來了,她理都沒理一下。”
郭婉蓉聽見這個名字就覺得煩,皺了皺眉。
“別提那個傻子,我一看到她就犯惡心,一想起那天吃飯的事,我這胃里就翻滾不休,不行,真不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