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水乖巧地點點頭：“好的，謝謝嫂子。”

姚曌看著徐若水聽話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眼底都是寵溺——可能是年齡差得比較多，也可能是徐若水的性格太軟太純，所以姚曌一直都把她當孩子看。

“頭發都沾米粒了。”姚曌拿了條發繩遞給徐若水，“扎一下再吃吧。”

經姚曌這么一提醒，徐若水才注意到自己的頭發上有米粒，她吐了吐舌頭，趕緊接過發繩來扎頭發，原本遮在脖頸處的頭發全部被撩了起來，脖子就此暴露在空氣中。

姚曌原本笑瞇瞇地看著徐若水，但她一露脖子，姚曌的笑馬上頓住了——徐若水的側頸有很明顯的紅痕，作為一個有經驗的已婚人士，姚曌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那是怎么來的。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臨睡前跟周齊右討論的那個話題，立刻轉頭看向了身旁的男人——看到周齊右略顯嚴肅的目光，姚曌便可以確定，他也瞧見了徐若水脖子上的吻痕。

沒有什么商榷的空間，那就是吻痕，太明顯了——所以，周齊右猜測和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

看這吻痕的顏色……恐怕不止一次？

“小水，你脖子上紅色的是什么？”姚曌指著自己側頸提醒徐若水位置，同時很直接地點明了這個問題。

徐若水剛扎起頭發就聽見姚曌這么問，她根據姚曌的提醒，抬起手來摸了一把脖頸，之后腦子里“轟隆”一聲——她忘記了，周謙佑昨天晚上沒少抱著她的脖子咬，難道是留下痕跡了么？

徐若水在這方面的經驗太少了，她根本不曉得什么樣的動作和力道會留下動作，今天照鏡子看到自己胸口的齒痕，她都覺得臉紅，后來都沒好意思再往鏡子前面站過。

但是，她沒經驗、不代表姚曌和周齊右沒經驗，徐若水抬眸對上對面兩個人的目光，心虛的感覺怎么都壓不下去——她本來就不擅長撒謊，在兩人比她大這么多的人面前更是什么都瞞不住。

特別是周齊右，他算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

姚曌的問題一問，都不需要徐若水親自回答，周齊右也能從她的反應里看出來答案，因此，周齊右的面色又凝重了許多，他盯著徐若水，輕聲問：“行則說你那晚喝多，是千千送你的，他是不是趁你喝醉對你做了什么？”

徐若水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目光躲閃地垂下來。

“別怕。”周齊右見狀，又將聲音放柔了許多，“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說，千千父母那邊——”

“周叔和珠珠阿姨已經知道了。”徐若水小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事到如今要瞞著周齊右和姚曌也不可能了，徐若水也知道他們一定會保守秘密，便決定將那晚的意外告知他們。

但說的過程還是磕磕絆絆的，徐若水臉皮太薄，說完之后脖子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周齊右聽完了她的描述，看著她內疚的表情，忍不住說了一句“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