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蕭公救命之恩!”淵蓋文山帶著人速速離開。
高寶貴還跪在那里:“蕭公,屬下,屬下......”
蕭秉燭制止了他說話:“高將軍,淵蓋蘇文接下來要征戰百濟,而新羅還有少半個國土,我需要有人替我拿下他。”
“末將便是蕭公坐下之犬,蕭公讓屬下咬哪里,末將就咬哪里!”
“很好,有點覺悟!”蕭秉燭擺擺手,“想要銀子,要糧草,要女人,你只有親自去征伐,我這里是一根毛都沒有,當然了,你做得好,我會在秦國給你留一席之地!”
“末將,領命!”
高寶貴從蕭秉燭的營帳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高男武問道:“父帥,如何?我看淵蓋文山順利出來了?”
高寶貴道:“蕭公此人,深不可測,他對我根本沒說幾句話,但是氣場之強,壓迫的我如背負泰山一般,當真不是一般人。”
“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什么才能讓他信任我們?”
“殺,替他征戰新羅其他地盤。”
“那還等什么?我們現在就去!”
“不能急,”高寶貴道,“等淵蓋蘇文離開王城,殺往百濟,我們才能行動,否則,萬一淵蓋蘇文那廝設下埋伏,我們很可能全軍覆沒。”
“還是父帥考慮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