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是必須要死的,誰讓她居然敢欺負他的。
粥粥盯著他,眼神一點點涼了下去,尤其是他在說到扒皮抽筋那一段的時候。
但凡不是做過,又或者是看人這么做過,他怎么可能說得這么自然。
就不該放過他們這些壞蛋!
想著,粥粥就恨不得沖過去先把他的皮給扒了!
就是不知道二伯后面還需不需要他。
正想著,秦緒推開門走了進來,他顯然也是聽到了雷沖剛才的話的,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可等不到他了。”
見他回來了,粥粥眼睛一亮,“二伯,你怎么樣了?”
秦緒沖她微微頷首,“沒事了,人已經抓到了。”
聞,粥粥頓時一喜,扭頭看著雷沖,嘴角勾起一個陰惻惻的笑來。
“既然你這么喜歡扒皮抽筋,那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吧,不用謝,我就是這么喜歡樂于助人。”
說著,她掏出一張符紙來,三兩下就畫好了,拍在他身上。
瞬間,撕心裂肺的疼傳來。
明明只是一張符而已,他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口,然而他卻覺得身上的皮被刀子劃開,一點點撕了下來,雷沖頓時身子一抖,面露痛苦,眼底滿是恐懼。
他正要喊,然而啞巴符一下子發揮出了作用,把他即將發出的聲音全部按了回去。
雷沖只能驚恐地張大了嘴,疼得滿地打滾。
疼,好疼啊!
他再也不敢了!
救命啊!